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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第55节(1 / 2)





  “用了镇静药物,暂时不会醒。”聂尧臣抱朵朵坐在膝头,“但药物只管几个小时,所以我也没有太多时间。”

  聂权指着他:“你看你这说的像什么话?这女人是你招惹上身的,现在她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你却说你管不了?”

  聂尧臣抬眼看向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看看我这脸上的伤……还有手上,全是她抓的!你们之前没赶到之前,都不知道她跟说了什么吧,啊?她指控我杀人啊,问我把她妈妈的尸体藏在哪里,这简直、简直是……哎!”

  “那二叔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她妈妈的尸体藏在哪里。”

  “我呸!我知道她是谁啊,随便一个人死了都往我头上扣?我聂权这辈子是风流,不是下流,更不会做这种杀人的勾当!”

  聂舜钧站起来,把朵朵抱过去:“你们先聊,我抱孩子上去睡了。”

  这样的话题已不适合让孩子听见,哪怕是天然就屏蔽外界信息的朵朵。

  剩下的三人一时沉默。

  “阿臣。”还是聂松先开口,“不管这个赵元熙什么来历,都不适宜再留在公司里面。我已经跟你的特助肖灼说了,让他跟人事经理打招呼,就说是我说的,跟赵元熙解除雇佣关系,即日起生效。该发的工资和补偿都按合同走,一分也不会少她的,你有意见吗?”

  “没有。”

  他的平静倒是出乎意料。

  聂权本来以为他会争辩一番,这样他可以趁机发泄一下情绪,再提提自己的要求。这么干脆的就把人给炒了,他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嗯,很好。”聂松继续道,“私下里,你也不要跟她继续往来了。看她是想要钱,要房子,还是别的什么,如果你不方便出面给的话,我可以让人去做。”

  不愧是一家人,说的话竟然一模一样。

  聂尧臣神色不变:“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

  “要真的安排好才行啊!”聂权拔高了声调,“我还打算追究她伤人和诽谤呢!这种女人不知天高地厚,非得让她长点记性,不然下次还不知道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二叔。”聂尧臣很平静地看着他,“听说你想要我的董事会席位?”

  聂权愣了一下:“这时候怎么说起这个?咱们现在谈的是家事,不是公事!”

  “跟曲家的合作,算公事还是私事?”

  “跟曲家有什么关系啊,你都跟人家姑娘退婚了,这就没有私事可言了!”

  “既然这样,那就在商言商。你让出你的董事会席位,曲家会作为新的股东进入上古集团,全力支持今年的新项目面市。”

  “你说什么,你要我的董事会席位?”聂权像是听到好笑的事,“你现在跟曲家千金的婚约没了,要不是靠我这张老脸,曲家愿不愿意入股都还不一定呢,你还想让我退出董事会?”

  聂尧臣打开手机,将一份文件的扫描件调出来,放大后摆在他面前:“这是曲嘉明亲自跟我签署的一致行动人协议,两方都有律师在场,协议真实有效。从今天开始,他们在董事会只占一个席位,但会在公司问题的投票过程中跟我采取共同行动。另外会再派一个人到公司担任cfo的职务,就像你之前设想的那样。在不额外增补董事会席位的情况下,只能请你让位。”

  “你、你们……”

  聂权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怎么也没想到,这头他还在据理力争为曲家争取董事会席位让他们能更有效控制公司,那头曲嘉明居然直接跟聂尧臣签了一致行动人协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小丑就成了他自己?

  他求助般看向自家大哥。

  聂松显然也有疑问:“阿臣,你这是干什么?”

  “二叔你只要同意离开董事会,你以公司名义进行的三百万美元投资的债务可以免除;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可以召开董事会提罢免案,投票来决定你的去留,不过那样的话,债务不能免除,你自己填补。”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投不投票结果都是一样。

  聂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才发觉自己算计半天都算了个空。

  难怪聂尧臣毫无留恋的就从行政总裁的位置上离开,也不介意跟曲家千金的婚约无法履行,原来他早就搭上曲嘉明这条线,要用两个半的董事会席位来实现对公司更有力的控制。

  假如聂舜钧也站他这边,那么就连董事长聂松对公司的实际控制力也不如他了。

  “我还上楼找大哥有点事。”聂尧臣站起来,“这个提议只三天内有效,过时不候,二叔你考虑清楚。”

  聂权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目瞪口呆:“大哥,这……你看这……”

  聂松只瞥了他一眼,没再吭声,站起身从大门离开。

  …

  聂尧臣沿着楼梯上去,站在朵朵的房间门口等了一会儿,听到小声的交谈,像是压低声音的争执,但很快就平息了,然后就见大哥打横抱着大嫂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聂尧臣站在门口,卜寒青有些愠怒地瞪了聂舜钧一眼,拍他肩膀:“都说了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

  “阿臣又不是外人,害羞什么。”聂舜钧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对聂尧臣道,“稍等一会儿,我先抱你大嫂去休息。”

  换了其他普通人撞见人家夫妻俩的亲密也许会觉得羞涩,但聂尧臣不会,大哥让他等着,他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

  卜寒青前些年出了车祸,一条腿的小腿部分没能保住,做了截肢的手术。

  一向只为他人做手术的大嫂曾经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刚才聂舜钧抱着她出来,长裙下也露出义肢的部分,但他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在他人面前也并不避讳。

  夫妇俩的房间其实就在旁边,但大哥几乎是能抱就抱,一步路都不舍得让她多走的。